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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小說

第383章 給侄子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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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給侄子做打算

旁邊有一道嗓音幽幽響起:“你上輩子的世界裏,一聲噴嚏所代表的不是有人在想念嗎?”

鐘采回過頭,有點懵:“我剛說出口了?”

——這個帶點哀怨意味的、鬼一樣飄過來的家夥,正是他家老鄔。

鄔少乾又輕輕嘆了口氣:“可不是嗎?我才修煉完,就發(fā)現(xiàn)有人在想念阿采,心裏真不舒坦。”

鐘采嘴角微抽:“老鄔你是不是有點崩人設了?”

鄔少乾已經(jīng)悄然湊近,一雙手臂摟住了鐘采的腰,把他硬生生撈起來,與他正面相對,額頭頂著額頭,繼續(xù)嘆氣道:“我就是吃醋而已。”

鐘采:“……坦率。太坦率了。”

鄔少乾微微一笑,剛才仿佛籠罩了一身陰影的模樣,霎時就消失了。

鐘采知道鄔少乾在耍花腔,擡手摟住他的脖頸,把人拽下來,一口咬住他的嘴。

鄔少乾繃不住就笑了。

這都多少年了,阿采還是喜歡用咬的。

有個詞怎麼形容來著?

得勁兒!

不過,就在鄔少乾要咬回來的時候,鐘采一把把他推開。

“完了完了!我還煉丹呢!”

“老鄔你一邊玩兒去,要到關鍵時刻了!”

“等出丹了我再來哄你啊,六級藥材挺貴的,可不能隨便浪費了!”

鄔少乾:“……”

·

出丹後,鐘采果然哄了鄔少乾好一會兒,而鄔少乾也很好哄,不多久就已經(jīng)是眉開眼笑,隨即兩人就又膩歪在了一起。

正這個時候,有一個人影在島外叩響陣法封禁——差不多就是敲了敲“島門”的意思。

鐘采察覺到陣法震動,自然就知道有人來了。

鄔少乾站起身來,順手把鐘采也拉了起來。

兩人走出宅邸,就見空中無形的陣法漣漪圈圈蕩開高空中有一個乘坐巨牛的年輕男子收回手,朝著下方笑了笑,并且揚聲道:“鄔師弟!鐘丹王!不知是否可以撥冗一見?”

鐘采揮手打開陣法。

巨牛瞬間落地,因為原本就只采用了七八尺高的身形,倒是不必再改換身形大小了,只仿若尋常坐騎一般,安靜地站立著。

年輕男子從巨牛後背上跳下來,笑著對兩人拱手:“在下是奉命前來尋找鄔師弟的,還請鄔師弟回一趟戰(zhàn)神殿,婁殿主有要事吩咐。”

鐘采有點納悶——婁殿主突然找老鄔幹什麼?

不過畢竟是長輩傳召,鄔少乾自然得去。

鄔少乾就與鐘采告別。

鐘采笑道:“快去快回!”

鄔少乾眉眼帶笑:“好。”

·

鄔少乾走後,鐘采不知道他到底多久能回來,也不知道此去會是因為什麼緣故。

于是鐘采琢磨了一下……不琢磨了,拿出幾本丹術翻閱起來。

除此以外,鐘采也需要花費更多時間在提升境界上,才能積攢足夠多的玄力供給煉丹時的消耗——也是幸好他的根基打得很好,不然越級煉丹這事兒可不好做。

鐘采安安靜靜地做自己的事兒,很快就意識沉浸其中了。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面前被人推過來一盤子糕點,以及一杯清香的茶水。

鐘采側(cè)頭。

果然是鄔少乾。

鐘采頓時眉開眼笑:“老鄔,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鄔少乾眉眼柔和,溫聲回答道:“剛到,看你入神就沒打擾。不過咱倆心有靈犀,我才拿出這些吃喝,你就看到我了。”

鐘采看出他說的是實話,高高興興地吃了幾塊糕點,又喝了幾口茶。

他還沒忘了抓起一塊送到鄔少乾的嘴邊。

“老鄔,你也吃!”

鄔少乾微微低頭就叼走了,有點噎得慌的時候,同樣也一起喝茶。

鐘采品嘗完點心以後,才好奇地問道:“婁殿主這次找你回去幹什麼?”

鄔少乾也沒隱瞞,直接說道:“為的是那個上古秘境洞府。”

鐘采先是一愣,想了想後,才想起來,說道:“就是臧家那個?”

鄔少乾點頭。

兩人邊吃邊聊。

鐘采就又問道:“那跟你有什麼關系?難道是讓你去探索那個洞府?”

鄔少乾笑著搖頭:“讓我?guī)ш犨^去。”

鐘采一愣:“啊?”

鄔少乾就解釋道:“戰(zhàn)神殿有殿主前去洞府附近查探,發(fā)現(xiàn)那上古洞府屬于一位上古涅槃修者,遍布隱秘殺機,且借助了天地之力,因此根本無法以人力破除,只能略窺見一些端倪。此行出人意料的是,那殿主發(fā)現(xiàn)除卻主洞府以外,還有一座副府,等級反而比主洞府更高,是出自一頭九階珍獸的……”

鐘采聽得入神。

鄔少乾就說得更細致了。

·

臧家給的那個令牌一共有十個凹槽,每個凹槽鑲嵌一枚上品玄石後,就可以搭載一位融合修者,而那位融合修者又可以借助凹槽中的能量,庇護十位懸照修者。

所以,那令牌能給出的名額是:十位融合,一百位懸照。

當那位殿主前往探查的時候,接觸到了那處的禁制,因為他本身的境界達到標準,讓禁制與令牌共鳴,才得知了更加詳盡的消息。

首先就是,令牌僅僅鑲嵌玄石是無法激發(fā)的,必須有一位涅槃灌注玄力,才能激活。

臧家的人原本也找到了洞府所在,但是洞府殺機太過強烈,即使前往探查的已經(jīng)是臧家實力最高的,卻也只是遠遠看見就感覺毛骨悚然,全然不敢再多接觸,更別說讓禁制産生反應了,這才有後面的秘密獻上一事——否則這顯然其中資源極其豐富的洞府,臧家早就自己探索了,哪怕先填入一些人命也在所不惜——畢竟,這利益足夠大了。

然後,禁制反應告知殿主,這令牌并不只有一件。

這令牌,足足有十件之多!

而且必須湊齊至少五件才能開啓。

——得了令牌并且與禁制共鳴過後,就可以感知其他令牌所在的方向了。不過一旦其中五塊都處于方圓百裏之內(nèi)的時候,剩下的五塊就會失去感應。

·

鄔少乾說道:“在十五殿主查探洞府的時候,已經(jīng)感應到了其他令牌的所在,目前已經(jīng)分別前去尋找,據(jù)說湊足五塊了。只等找個合適的時間,就可以一起開啓。”

鐘采又問:“合適的時間?”

鄔少乾回答:“有三個月時間讓各家勢力挑選弟子,然後準時前去開啓洞府。開啓時間少則一年,多則三五年、上十年。”

鐘采一驚:“這麼長時間?”

鄔少乾點點頭:“還有一種辦法可以提前關閉洞府。”

鐘采:“……感覺不是什麼好辦法。”

鄔少乾再點頭:“進去的人都死光了,洞府就關閉了。”

鐘采:“……果然。”他頓了頓,“對了老鄔,既然這洞府只接受懸照融合的修者進入,你又是要過去帶哪門子的隊?”

鄔少乾說道:“臭顯擺去的。”

鐘采:“啊?”

鄔少乾說道:“因為我是六級蒼穹榜榜首。”

鐘采:“……啊?”

鄔少乾笑著揉了一把鐘采的發(fā)頂,才認真解釋道:“正常來說,一群弟子趕往秘境,必然要有一個帶隊的。而過去的弟子都是千挑萬選的,都是天才弟子,所以大多都會有強者隨行護法,反而不會讓涅槃強者出面帶隊。與此同時,帶隊的人既要能壓得住他們,也要在外有些名氣……于是,往往都會讓蒼穹鬥王帶隊。”

“另外,當天才弟子們進入洞府後,帶隊的人要負責看顧洞府外的情況,而五級鬥王也要加入洞府內(nèi)的資源爭奪,那麼領隊者自然就應該是派遣築宮、化靈的鬥王了。”

鐘采懂了:“戰(zhàn)神殿裏近些年來,倒是增加了兩個五級鬥王,但六級鬥王還是只有老鄔你一個,沒有七級鬥王,再有一位八級鬥王。”

這就很顯然,人選有且只有鄔少乾一個。

鄔少乾在戰(zhàn)神殿得到了屬于蒼穹鬥王的頂級待遇,在需要他出面的時候,也必然不能推辭這個任務。

鐘采說道:“那我陪你去吧。”

鄔少乾笑道:“這是自然。”他的眼神始終溫柔,“其他被選中的天才弟子們,只要身邊有丹師的,應該也都會把人帶過去。”

鐘采把腦袋往鄔少乾的肩頭一砸,故意說道:“再看我就要害羞了!”

鄔少乾忍俊不禁:“那我還真看不出你會害羞。”

鐘采捅了捅鄔少乾。

鄔少乾笑道:“好,我繼續(xù)講。”

·

雖然探查了,但是暫時還不知道到底是上古時期哪一位涅槃修者的洞府。

令牌傳送的目的地是直接在主洞府的,而進入副洞府的道路,則要從主洞府裏去找。

這兩處洞府在當年就有這麼高的層次,經(jīng)歷過這無數(shù)年月後,其中究竟發(fā)生了什麼變化也是難以預料的,或許會孕育出層次更高的寶物來。

進入其中必定是會非常危險的,即使是出自戰(zhàn)神殿內(nèi)精挑細選的天才弟子,因為洞府本身對境界的限制,入內(nèi)後無法攜帶護法,即使遇見極大的危險,也只能依靠防禦之物和一些其他寶物了。

而戰(zhàn)神殿的挑選方式,是凡是有意向的弟子先報名,再耗費一定時間選出優(yōu)勝者。

融合修者的競爭更激烈,基本都應該會從內(nèi)殿弟子中競逐而出。

而懸照修者雖然大多是外殿的,但外殿弟子在武鬥上必然還是會有不少瑕疵,衆(zhòng)多內(nèi)殿中也總會提前收入一些低境界的弟子教導,所以恐怕最後真正出身外殿的選定名額,數(shù)目并不會多。

·

鄔少乾的手指輕輕在桌面上敲了敲,緩緩說道:“洞府之內(nèi),火焰之氣非常濃郁,而那頭九階珍獸,是一頭金火鳳凰。”

鐘采倏然擡頭:“老鄔,你的意思是——東嘯?”

鄔少乾點點頭:“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你我都去不了,東嘯去也可以。”

鐘采取出了衆(zhòng)生之門,在手指間轉(zhuǎn)動了幾下,沉吟著:“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不知道東嘯願不願意直接來頂級大陸發(fā)展。”他微微一頓,“畢竟,一旦過來,就得在這兒紮根,很長時間裏都回不去了。”

鄔少乾笑了笑:“機緣遇上了,剛好適合他和他那赤火鸞,他自己也是氣運驚人,只要去了,必有所得……就看他自己願不願意抓住了。”

鐘采莞爾:“這倒也是。”

·

衆(zhòng)生之門其實還有一個用途,就是能穿越大陸。

但條件十分苛刻。

一位出自下級大陸的門徒倘若想要進入上級大陸,那麼必須消耗一個來自上級大陸的門徒名額。

就拿鄔東嘯舉例。

他現(xiàn)在的衆(zhòng)生之門一共消耗了三個名額,分別是他和宣秉,以及鄔東嘯的契約珍獸赤火鸞。

——宣秉原本也有一頭契約珍獸,但是潛力相對不高,已經(jīng)跟不上宣秉的修煉進度,所以在數(shù)年前,它已經(jīng)由宣秉將契約轉(zhuǎn)交給一位與那珍獸屬性契合的同門了,也就并沒有消耗衆(zhòng)生門名額。

如果鄔東嘯想要進入頂級大陸,那麼他就需要在鐘采和鄔少乾的衆(zhòng)生之門上留下印記和赤火鸞的獸魂氣息,才能通過夫夫倆的門戶來到頂級大陸。

這樣一來,就又消耗了鐘鄔夫夫倆的兩個衆(zhòng)生門名額。

是的,消耗。

一旦鄔東嘯來到頂級大陸,鐘鄔夫夫倆的衆(zhòng)生門,就只剩下四個名額了。

與此同時,屬于鄔東嘯的衆(zhòng)生門進入點也會發(fā)生改變。

他再想進入衆(zhòng)生之地,就是從頂級大陸進入了——可以通過自己的衆(zhòng)生門,也可以通過鐘鄔夫夫的衆(zhòng)生門——反正他都留下了印記。

只是這衆(zhòng)生之門的通道是單向的,鄔東嘯從頂級大陸進入衆(zhòng)生之地後,再次通過衆(zhòng)生門回歸的也仍舊是頂級大陸,而不再是飛星大陸。

換言之,一旦鄔東嘯選擇來到頂級大陸,就回不去了——除非擁有其他渠道。

·

夫夫兩個這樣商量著。

雖然鄔東嘯是主角,在飛星大陸上應該也還有很多故事要發(fā)生,但這世界裏亂七八糟的穿越者那麼多,即使總命運線還在,分支也已經(jīng)被蝴蝶了無數(shù)。

那麼,鄔東嘯真的還有必要非得待在飛星大陸上不可嗎?

既然已經(jīng)有了通路能來頂級大陸,也有等著他的機緣,還有頂級大陸上這麼優(yōu)秀的修煉條件……怎麼看都是早點過來更好。

不過,鄔東嘯那邊肯定也還有不少為難之處。

比如宣秉。

鄔東嘯跟宣秉形影不離這麼多年,師兄弟之間情誼深厚,恐怕是不想拋下宣秉獨自過來的。

而如果說在鐘鄔夫夫的門扇上也留下宣秉的魂念印記,好把宣秉也一起傳送到這邊來……大家的關系還沒好到那份上。

鐘鄔夫夫跟宣秉之間的關系固然不錯,但那全部都是建立在鄔東嘯這崽子身上的,彼此之間的信任度也沒那麼高。

再有鄔東嘯的師父萬天鳳。

就算鄔東嘯是被宣秉養(yǎng)大的,可萬天鳳待鄔東嘯也是很好的,鄔東嘯肯定也會有所不舍。

尤其這跟桑姜兩位師父不同,這兩位都已經(jīng)要麼傳送令牌在手,要麼有弄到令牌的渠道,鐘鄔夫夫倆即使離開,也絕對不會是永別。

可萬天鳳呢?

她縱然也是一位十分出衆(zhòng)的修者,卻遠遠比不上桑姜兩位師父,日後獲得同類傳送令牌的幾率太小了。

一旦分別,日後只怕真的就見不到了。

·

鐘采腦中靈光一閃,打開了丹武天幕的交易版塊,“嗖嗖”幾下地翻到了九級資源區(qū)域裏。

鄔少乾看過去,眉頭微揚。

鐘采笑嘻嘻地說道:“其實咱們可以直接提供傳送令牌。”

鄔少乾的目光落在了標價和交易方式上,露出一個笑容來。

“東嘯若是願意過來,只怕又要欠下債務了。”

鐘采神情有點古怪:“如果沒料錯的話,東嘯可能真會願意背上這筆債。”

·

九級勢力不愧是九級勢力,交易區(qū)中有不少傳送令牌。

想想也是,如果這東西太過稀少的話,當初化靈境的柳荻怎麼可能手持一塊呢?

要麼就是他從宗門裏弄到的,要麼是柳家傳承下來的。

柳家勢力遠不如靈仙宗,所以無論柳荻是從哪一種途徑得到的,都能說明,靈仙宗內(nèi)必然能弄到。

現(xiàn)在一看,何止是能弄到啊,根本就是敞開來任由弟子選擇。

只是這價位……

能從頂級大陸下降到其他大陸的,就要穿透頂級大陸的壁障,理所當然地消耗巨大。

那麼這通行令的價位,其實相當于最尋常的九級玄器了。

也就是,如果要購買此物的話,須得一百萬上品玄石。

可不是什麼白菜價。

當然了,靈仙宗和戰(zhàn)神殿向來體恤弟子,考慮到這筆玄石是弟子們很難拿出來的,又或者弟子們能拿出來但舍不得……那麼如果急需此物的話,就可以采取租借的方式。

或者需要有一個財力足夠或者在勢力內(nèi)地位足夠的擔保者,或者給出百萬玄石的“定金”,又或者是價值足夠的抵押品。

租借時間在十年以內(nèi)的話,只需要一萬上品玄石;租借百年以內(nèi),需要十萬;超過百年則自動認定為通行令牌已經(jīng)售出,或者沒收定金和抵押品,或者由擔保者支付玄石。

但無論是百萬玄石購買,還是租用,鐘鄔夫夫倆自然是輕松墊付,可事後若要還債,對于現(xiàn)在的鄔東嘯來說,依舊是“債務巨山”。

更何況,鄔東嘯如果想要心中安穩(wěn),起碼得要兩塊——師兄和師父各一塊。

債務頓時更恐怖了。

·

鐘采托著下巴,說道:“我?guī)煾甘盅Y原本就有令牌,不過……姜師父據(jù)說境界沒這麼快提升,那麼一時半會兒的就沒辦法從白虎遺跡中將通行令牌搞到手了。”

鄔少乾笑道:“做弟子的,自然應當直接買下一塊孝敬師父。”

鐘采提醒道:“還有師祖。姜師父只怕也會掛念他。”

鄔少乾并不怎麼在意地說:“那就買兩塊。”

鐘采點頭贊同,并且很滿意自己和老鄔的“財大氣粗”。

兩人既然想到了,沒有猶豫地直接付款買下。

鐘采說道:“下次讓東嘯帶給姜師父和師祖。”

鄔少乾笑道:“順便也寫一封信?”

鐘采想了想:“直接用留影石吧,把咱倆現(xiàn)在的樣子錄下來。”

鄔少乾笑意加深:“好主意。”

兩人說做就做,很快錄下了他倆現(xiàn)在的面貌、展露一下實力,又說了說他倆現(xiàn)在的情況。

雖然東嘯回去後多半也會給兩位師父“講故事”的,但徒弟侄子和徒弟本身還是不一樣的……

·

距離秘境開啓只剩下三個月,如果鄔東嘯過來的話,還得利用推薦名額將他趕緊弄進戰(zhàn)神殿,再進行報名、交戰(zhàn)、爭取名額——要是運氣好的話,宣秉能順利抵達,他也可以入門爭一爭。

所以,消息得盡快通知鄔東嘯,讓他也盡快做決定。

鐘采拉起鄔少乾的手,笑著說道:“走吧,咱們再去衆(zhòng)生之地。”

鄔少乾也是眼中帶笑,點頭答應一聲。

兩人一起服用了能改換容貌的丹藥。

·

兩人待在寢房裏,布置好種種陣法後,將衆(zhòng)生之門開啓,再次進入衆(zhòng)生之地。

只是……

鐘采和鄔少乾攜手站在二重殿宅邸前,往前方看了看,就繼續(xù)往裏面走了。

“老鄔,東嘯這麼快就回來住了?”

“或許。”

“我又覺得不太像,以那小子的性子,肯定能察覺到咱倆現(xiàn)在來了,得蹦跶下來折磨人。”

“說不定正在修煉,沒留意到呢?”

鐘采覺得有道理。

兩人就這樣手拉手地走進自己的宅邸裏。

順著一些動靜,他倆緩緩朝那個方向走去——是待客的地方。

其實也是很雅致的。

·

推門而入後,屋中兩人聽到動靜,一起轉(zhuǎn)過頭來。

鐘采頓時瞪大了眼。

鄔少乾也露出了幾分異色。

原來就在那木桌的兩端,正分別坐著一名外貌瞧著頗為年輕、但氣勢都各有不同的男子,都是很不好相與的模樣。

兩人一個蒼白瘦削,一個高大魁梧;一個輕柔淺笑仿若蝶點漣漪,一個嗓門高亢好似猛虎下山。

鐘采喃喃開口:“師父……姜師父?”

他們對坐下棋飲茶的樣子,跟幾十年前鐘鄔夫夫倆時常所見的場景,半點差別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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